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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手机忽然震动了。

    乔渡没来得及看，面前的秦南用手轻轻敲了敲门。

    很快，门后面传来了一声年迈虚弱的声音，“……谁啊？”

    “是我，爸。”

    听出了是秦南的声音，秦老爷子咳嗽了两声，“行了，进来吧。”

    推开门，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床，床上秦老爷子已经是垂垂老矣，头发近乎白，额间皱纹深深，五官立体，眼睛还是炯炯有神，依稀看得出年轻时候的风采。

    他看到秦南身后还跟着一个人，不由得皱起眉头，“小南，你背后那个是——”

    乔渡摘下眼睛，脱了口罩，露出了真实的样貌，嘴角不自觉就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，“真是可惜啊，老头子，没想到这么多年，你已经是一只病猫了。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登时挺起身板，定睛仔细打量着乔渡，忍不住一颤，“你……你是……”

    话到嘴边，又怎么也说不出来。

    “秦老爷子，我叫乔渡。”

    乔渡说完想走上前来，秦南挡住了他，眼神凌厉，“爸他现在身体不好，我只答应了你过来见一面，你不要太过分。”

    “哦？”乔渡冷笑一声，眼神挪到了他身后的秦老爷子身上，“过分的到底是我，还是老爷子呢？七年前，平安夜前一天，你究竟做了什么？”

    秦老爷子终于是闭上了眼，无奈地说，“果然……你是那个女人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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