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紧接着她望向车窗外才发现,旁边车道的车子行进速度分明比他们快。 阮舒一愣,便听自他们车后传来“嘟嘟嘟”狂摁车喇叭的声音,俨然在催促他们。 她这才反应过来,他是故意开慢车…… 傅令元就算她肚子里的蛔虫似的,察觉她要松手,率先出声,有点威胁的意味:“关键时刻,你敢半途而废,就是搭上你下半辈子的性福。” 阮舒瞪他一眼,加快套弄的速度,没多久,骤然一阵热烫喷到她的手心里。 车子同时猛地靠边停。 傅令元往后靠上椅背,长长地松一口气,脸上的表情似乎还在回味方才释放的释放的那个瞬间。 阮舒兀自抽了纸巾擦手,怎么擦都还是黏糊糊的。 “辛苦傅太太。” 她听言侧头看他,看到他的嘴角挂上得到纾解的愉悦笑意。 阮舒瞪了他一眼。 傅令元反而笑得愈发愉悦:“傅太太比以前害羞了。” 阮舒别开脸,不理会他的调侃。 这回只两分钟,便抵达绿水豪庭。 一回到家,她首先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。 傅令元随后也进来浴室,当她不存在似的自顾自脱衣服,然后走进去淋浴间洗澡。 阮舒洗完手就要出去。 傅令元探身出来问:“傅太太不一起?” 阮舒终于忍不住对他翻了个白眼:“三哥自便。” 离开卧室,她直接去了书房。 邮箱里躺了不少的邮件,其实等明天再处理也不是不可以,但她还是翻阅了过去,将能回复的都先回复了,不能回复的暂且标了星。 最后她停留在关于华兴的资料上,颇为头疼地撑手驻了下巴。 书房的门在这时悄无声息地打开。 阮舒之所以能立马留意到,是因为嗅到了浓浓的中药味。 果然,转瞬傅令元便将碗到她的面前:“傅太太,该喝药了。” 阮舒瞥他。 他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衣,腰带松松垮垮地系着,露一大片的胸膛,靠坐在大班桌,懒懒地又将盛中药的碗朝她递近两分。 盯一眼碗面呈现的黑乎乎的颜色,阮舒拧眉:“三哥熬的?” 傅令元露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。 “你确定它熬出来就应该是这个样子的?”阮舒质疑。 “傅太太还是别浪费时间,无论怎样你都必须得喝。”傅令元拿眼睨她,提醒,“听说凉了会更苦。” 阮舒慢吞吞地接过碗,听他又用诱哄的口吻劝道:“乖乖喝完,给你奖励。” 她瞥他一眼,然后将碗里的药一口闷下。 和想象中的一样苦。 阮舒深深皱眉,丢碗到桌上。 傅令元竟然还颇为变态地检查了一下碗底,见只留了少许沉淀的药渣,他才满意地勾勾唇。下一秒他便弯下身来,捏住阮舒的下巴把她的头稍抬起,履行他的承诺。 没想到探进她口腔的瞬间,她故意藏着没咽下去的一口中药便渡到他的嘴里去。她勾住他的脖子,主动加深这个吻,硬是令他咽下了肚子。 她这才松开他,双手抱臂坐在豪华的大班椅里,微微抬高下巴,神色间展一丝黠色与衅意,灿然地笑道:“谢谢三哥熬药。” 傅令元要笑不笑的,自大班桌起身:“夜已深,该就寝了,傅太太。” 边说着,他的长臂伸过来捞阮舒的腰,一把将她从椅子上抱起。 阮舒搂住他的脖子,像树袋熊一样挂在他的身前,双腿箍在他的腰上。 面对面地鼻息相闻间,两人不禁又吻到了一起,一路这么他抱着她她挂着他吻回卧室里。 他及时刹车。 她从他身上跳下来,走去浴室洗漱。 入睡前,傅令元如一惯那般亲昵地搂着她,问:“下一次催眠治疗约好时间了?” 阮舒趴在他的胸膛,扎着脑袋没吭气,隔了十几秒才漠漠回答:“马以说我觉得自己做好心理准备后,随时可以去。” 傅令元沉默少顷,吻了吻她的额头:“睡吧。” “三哥晚安。”阮舒埋首,闭上眼,感受着他的体温和心跳,预感今夜会是一个好眠。 次日清晨,傅令元和阮舒一块儿起的床。 她以为他今天是又突然有兴致要去林氏了,却原来不是,要去的是三鑫集团。 这是阮舒第一次从他嘴里听说他要去三鑫集团,不由好奇:“三哥在三鑫集团里头到底具体是什么职位?也像在林氏里这样挂名?” 傅令元垂眸盯着她给他打领带的手指,唇角斜勾,并未直接回答,而是道:“等三鑫集团上市,我手里可是股份的。” 阮舒轻轻地笑,戏谑:“等三鑫集团上市,一大票的股民也都将有股份。” 傅令元但笑不语。 她比他先一步出门。今天恢复配备,由二筒和九思接送。 办公室里,张未末照例向阮舒汇报她一天的工作安排,临末了告诉她,林承志的秘书转达,林承志今天不来公司。 毕竟他是林氏的副总,手里头负责了不少的事情,最近却总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阮舒不由轻蹙眉:“林总又怎么了?又陪太太去产检么?” 张未末摇头:“林总的秘书也不清楚。原本是有份文件的流程走到林总那儿需要他批示,秘书找他,才被告知今天不会来公司。具体详情没说,似乎还挺匆忙的。” 阮舒未再多问。 张未末退出办公室,林璞却刻意留了下来:“姐,我知道我爸今天没来公司的原因。” “嗯?什么原因?”阮舒不是特别在意,随口一问,低头翻文件。 但听林璞道:“昨天晚上,大姐自杀了。” 第(2/3)页